在关注二十四节气之前,我记得最清楚的节气大概就是冬至了。尤其是在一中食堂的每一年冬至,所有窗口从早到晚都在卖热气腾腾的饺子。在古代冬至曾经也是一个非常重要的节气,甚至节日。相传冬至是二十四节气中最早制定的一个,为二十四节气之首。《汉书》中说,“冬至阳气起,君道长,故贺。”人们认为冬至过后,白昼一天比一天长,阳气回升,是节气循环的开始,也是一个吉日,应当庆贺。汉朝以冬至为“冬节”,官府举行祝贺仪式,称为“贺冬”。唐宋时期,冬至是祭天祭祖的日子,皇帝要到郊外举行祭天大典,百姓要在这一天向父母尊长祭拜。

冬至分为三候:初候,蚯蚓结;二候,麋角解;三候,水泉动。冬至时节,阳气虽已生长,但阴气仍然十分强盛,土中的蚯蚓仍然蜷缩着身体;麋与鹿同科,却阴阳不同,古人认为麋的角朝后生,所以为阴,而冬至一阳生,麋感阴气渐退而解角;由于阳气初生,所以山中的泉水可以畅快的流动。

刚刚结束了北京之行,这一天恰巧是冬至,又是考研。冬日的北京胡同里透过清冷的空气,满眼都是红墙青瓦,孤零零的树枝蜿蜒着伸向天空。第二次去北京,突然又有了一点新的想法。一直都觉得北京人,尤其是北京的小孩子,相比其他地方的人,言谈举止间总是洋溢着乐观自信,听他们讲话似乎自己的情绪都被调动起来了。我大概猜想,其中一个原因可能跟北京话的语调有关,北京话中有很多上扬的声调,抑扬顿挫,听起来非常情绪高昂。另外,这次有机会在北京市区坐车走路,看看周围的建筑,还有另外一个很深的感触。比如在路上,我先后看到了新华社大楼、中央音乐学院、北京电影学院等等曾经只在电视上听到过的地名,突然自己身处在这一幢幢大楼之间,发现那些看起来遥不可及与我毫不相干的地方,其实就在我身边,而且它们也就是在这钢筋水泥的大楼里,由无数个和我一样的人相互联系组成的。这种“置身其中”的感觉让我突然明白自己与这个国家是紧密联系在一起的,我就是这千千万万构建成国家大厦的人中的一份子,让人油然而生一种使命感。我想这可能是另一个重要的原因吧。